在浸入其中,哪里还会想得到如何应用,他想了一想,道:“弟子但觉美如画卷,宁可不吃饭,也要感受其中之美,至于要有何用,请恕弟子愚钝,暂时想不到。”
张丹枫哈哈大笑,他倒是喜欢王云的直率,心里想的是什么,就毫不掩饰的吐露出来,这样相处起来不费劲,张丹枫道:“你先起来吧。”
王云应了一声“是”,依言起身。
张丹枫道:“你也别恩师长,恩师短的称呼了,这样吧,在人前,你还是叫我先生,在人后,你不妨叫我师父。”
王云道:“难道师父还有心教云儿刚才让云儿跌跤的本事?”
他倒是礼尚往来,张丹枫让他唤自己先生,他就自己把云儿献上,意思是张丹枫可以这样叫唤他,而且答言如行云流水,还滴水不漏,端的聪明过人,倒不愧是官宦人家出身,这就是官场的智慧,要见微知著,同时读书也需要举一反三。
张丹枫何等七窍玲珑,他的父亲张宗周曾为瓦剌国左丞相,官场那一套他从小耳濡目染,岂有不熟知之理,当即道:“云儿想学,为师自然知无不言。”
王云大喜,又一次叩拜,道:“多谢恩师。”
张丹枫道:“怎么又叫恩师?”
王云道:“师父的文武艺,都是弟子想学的,而师父愿意教,岂不是恩德?唤恩师来表达心情,难道是云儿不对吗?”
张丹枫哈哈大笑,道:“云儿没有不对,是为师执着了。”
王云一摆手道:“不怪不怪!”
张丹枫面色一端,王云却不自知,继续道:“师父学识过人,弟子有一事请教,还请师父指点一二。”
张丹枫明白他这是学大人说话,却浑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立场,其实从小孩到大人的过程中,免不了会有这样的经历,这也是无心之失,换了寻常之人,那也就过去了,可是王云既有才华,就不能不修德行,这虽然是一件小事,可还要小题大做,不然岂不是白白来教书一场吗?
于是张丹枫衣袖一拂,重重地“哼”了一声,身子一转,不去理会。
王云一怔,可也马上明白过来,急忙跪下道:“弟子失言,也是极其喜欢师父才会如此,望师父勿见怪!”
张丹枫一皱眉,开始嫌他话多,继续不理会。
王云道:“弟子假如是陪笑,或者说哪里哪里,那就对了,这样吧,那么重新来一次,弟子就说哪里哪里好了。”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