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丹枫开始嫌宋钊薄幸,他是不屑对这等无名之人,又是女流之辈用正当手段。
其实张丹枫用三枝箭袭击黑衣女子的后心,多少也有点胜之不武。
只是他意不在伤人,而在试探对方武功,所以时刻留神,一有不对,马上施为解救。
看黑衣女子的作为,只怕她已经心有不安,这才注意保护自己。
而宋钊只知道争胜负,这些人心的变化一点都不注意,只怕这么一来,这黑衣女子内心的恐惧就会给激发。
张丹枫不禁摇头,心道:“也许其他事情这样处理,也就罢了。可这件事怎么也要问一下人家的来意呀!”
黑衣女子勃然大怒,长剑一振,准备动手,可是宋钊把那青年往身前一顶,道:“你要杀就杀!”
黑衣女子怒道:“卑鄙!”
宋钊脸一沉,道:“你们是谁?来此作甚!”
听到这里,张丹枫感觉这句话才像样。
可接着宋钊又来了一句:“还不快从实招来!”
这都把人家当犯人在审讯了,黑衣女子怒极反笑,道:“青天大老爷,敢问我们所犯何法?”
张丹枫夫妇不禁暗笑,这女子也有趣,人家把她当犯人,她索性把人家当老爷,撑人家一下,再反将他一军。
张丹枫夫妇只是暗暗好笑,张翕是似懂非懂,听了等于没听。可那青年就忍不住“噗哧”一笑。
宋钊被黑衣女子当众反讽,就觉得少一个地洞钻进去,刚才有多大的喝彩,如今在耳边就有多大的讥讽嘲笑,他的心如同被钢针刺下一般,偏巧那青年居然不识好歹还在笑。
宋钊气往上冲,手里又加了一把劲,青年顿时痛得龇牙咧嘴起来。
黑衣女子看得好笑,道:“施无求,你可尝到味道了吧!叫你别来非要来,看看人家是怎么对待你的?”
张丹枫一听到“施无求”三个字,怎么感觉这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一样?
云蕾却叫道:“施无求?不就是承珠去求见的药痴?”
张丹枫这时候也想起来了,回答妻子一句:“正是!”
他蓦然扬声道:“住手!都是自己人!”
宋钊也惊醒过来,问道:“你,你是药痴?”
这个消息实在太过惊诧,宋钊还没回过神来,他隐约知道于承珠问药痴求来解药,可他只知道一个大概,具体细节却不得知,没想到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