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居然会这么年轻,还会出现在自己面前,这真是始料未及。
施无求咧着嘴,分明是痛,却也看得出在笑,他道:“然也!”
看得出来他还挺陶醉自己的声名,只是这般痛中带笑,一张脸却有说不出的诡异来。
宋钊一怔,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谁想到他会这么文绉绉的来了这么一句,等他反应过来,马上放开施无求,心中大是后悔,暗道:“早知道是他,那就不下那么重的手。”
思犹未尽,只觉得右手火辣辣的,他抬手一看,一只手就跟被火烧过了一样,竟然通红通红的。
宋钊这一吓非同小可,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他大叫一声。
黑衣女子笑道:“施无求的用毒功夫可是一绝哦!”
口气中大有幸灾乐祸之意,虽然事出有因,可宋钊已经放开了施无求,她还是这般,像是在看戏一样。
张丹枫心道:“看来这女子介于正邪之间。”
施无求笑道:“我喜欢用药,可你们就喜欢让我用毒,还帮我传播用毒的功夫,这是把你们的需求当作我的特长了!”
他哈哈大笑,笑声颇为爽朗,宋钊却叫痛连连,苦不堪言,连忙赔礼道:“药痴前,大哥,不知者不为罪,望大人不计小人过!”
他本来要叫施无求为“药痴前辈”,可人家非但不老,看上去还比他年轻几岁,也是出于无奈,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只得叫他“大哥”。后面几句是一边叫苦,一边在说,说得断断续续,说完是大汗淋漓。
这一统苦吃得宋钊胆战心惊,后悔不已,早知如今,何必当初,没想到是六月债,还得快!
黑衣女子道:“你用毒是来帮人的,自然是出神入化都难以形容,怎么怪得别人看重呢?”
施无求道:“马屁是拍得啪啪响,我也爱听,只是更要搞清楚什么是事实,什么是你们的希望。”
黑衣女子道:“管用就行了,搞得那么清楚,自己弄得很累不说,还容易不开心呢!”
说是说不开心,可她不禁一笑,脸上梨涡隐现,还颇为秀丽。
张丹枫夫妇同时发现,这黑衣女子喜欢施无求,她才说几句话,就情不自禁喜上眉梢,不时的露出笑容,一会儿功夫都不知道笑了几回了。
有时候是笑靥如花,有时候是无意识地嘴角上扬,总之时不时地在笑。
只是这施无求一开始是说来找于承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