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话下了。只不过那时候她能依仗的就只是那么一份浅薄的聪明。”
张丹枫道:“浅薄的聪明?她可不浅薄,可以一眼看到底,怎么会浅薄呢?”
聂青宛听得笑逐颜开,道:“还是张大侠令人佩服,说出来的话就是让人爱听!”
施无求气道:“那么你别缠着我,去喜欢张大侠吧!”
此言一出,皆都失色,张翕嘴一扁,刚要说话,云蕾急忙捂上她的嘴,只听聂青宛道:“张大侠让人喜欢之余心生尊敬,我已经爱错了人,弄得七荤八素,可不敢再给自己惹麻烦了。只是觉得有对张大侠的崇敬之意,也可以转移对你的痴情,这样有用之处比较多。”
张丹枫又好气又好笑,这两个人还真是活宝,什么都敢说,可是他们这样有话就说,倒也不惹人讨厌,他知道施无求这么说话,是气不过自己的地位不如人,他不喜欢人家是他的事情,可是一旦被他看到,自己的地位有所下降,自然要去争一口气的。
所以妻子云蕾的做法的是对的,当着这两个活宝的面,还是把他们当一场戏,看着就算了,别去当真。
云蕾也笑着松开了手,这时候张翕道:“我想说,你敢勾引我爹,我就把你踢出门!”
聂青宛一吐舌头,道:“哦,这么凶啊,看来要喜欢上了,还要经历千山万水的阻隔哦!”
张翕被她逗得“咭”的一声笑出来了,连她都看出聂青宛是说着玩儿的。
聂青宛道:“看来要去爱,还真得长长心眼,不能爱得太糊涂。”
说着,她似有意似无意地掠了躺在床上昏睡不醒的于承珠,只见她面目安详,睡得正香,而且施无求给的解药慢慢发挥效用,于承珠在睡梦中逐渐恢复青春,她除了失血过多,面容苍白之外,其他一切姣好。
聂青宛看得心头一震,暗道:“原来她这样好看!”
可接着她的眼光撇过来,看了看张丹枫,又看了看云蕾,心中暗道:“哎,可惜!”
施无求继续道:“我说的是她只有一份聪明,到底浅薄,那一份聪明,哪里可以应付八面来风,四方聚集的烦恼,福气毕竟浅薄而已。”
张丹枫道:“原来如此,失敬了!”
这样也是解释得通的,张丹枫忽然心起一念,道:“年轻时免不了有一两项突出的才艺,可是人生道路也漫漫,长长的岁月,自然需要修为,或许当时的烦恼,也是日后的功课,可以为今后的道路预先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