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眼睛一闭,道:“打脸可以!”
这四个字说完,他就觉得奇怪,真要打的话,聂青宛那一掌早就落下了,不至于他说完,脸上一点也不觉得疼。
于是眼睛不闭了,索性睁开,把后面五个字说出来:“不过,打轻点!”
眼睛一睁就看见聂青宛的手掌停在自己鼻尖不到三寸,他心中奇怪,暗道:“要打你就打吧,磨叽什么呀!”
施无求一是好奇,一是不耐烦了,刚要说话,却见手掌一动,施无求心道:“完了,这下打上来了!”
这么英俊的脸被打,恐怕也和煮鹤焚琴差不多吧,让人不忍卒睹,还是闭上眼吧!
可施无求眼皮才一动,聂青宛哭笑不得手已经落下来了,这时施无求只来得及说了一个“你”字,他也没好气,暗道:“要打你就痛痛快快打,何必吊胃口呢!”
这个念头还在心里盘旋,聂青宛的手不偏不倚落下,“啪”的一声,正中施无求的肩膀。
施无求眨了眨眼,接着他还要揉揉眼睛,是不是哪里出错了?
要打也该打脸,怎么偏了?
聂青宛轻拍施无求的脸颊,道:“怎么,被打傻了?”
施无求一把擦过脸皮,道:“小姑娘家动手动脚成什么样子,男人的头可以随便乱碰吗?男女授受不亲!”
聂青宛“噗嗤”一声笑道:“我打的不是你的头!”
施无求道:“脸更不能碰!”
聂青宛道:“你有脸吗?”
施无求张大了嘴,道:“我”他说不下去了。
张丹枫笑道:“好了!”
这两人闹得开心起来,不知道要闹到几时去了。
这时施无求道:“我的脸看着像在,又看着不像在,总之有缘自会得见!”
聂青宛道:“我情愿不是有缘人,这样就不用瞧见,还可以经常打了!”
施无求气道:“跟你说了多少遍,打人不许打脸!”
看到他急了,聂青宛就乐了,就喜欢这样逗弄、戏耍他!这样她就觉得平衡了,不吃亏了。
张丹枫道:“聂姑娘刚才那一手就是贵派绝学?”
聂青宛道:“正是!”
张丹枫看她在方寸斗室之中还能游走自如,还不惊动其他,这一手确实有独到之处。
他道:“想必是剑阁崎岖险峻,山路难走,所以才有了这门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