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
张丹枫对此也不太在意,只是如无继承,荒废泯灭了不说,他那颗被诗书熏陶的心,会感到很寂寞,如果有一个深谙此道者,哪怕是陪伴着说说话,也是好的。
越是上了年纪,他这颗心其实是越渴求同伴。
所以见了王阳明,张丹枫也是如获至宝,倍加爱惜。
因而一有什么文事上的心得,张丹枫第一时间会想到这个爱徒,想和他分享,和他共鸣。
想到王阳明,张丹枫的嘴角扬起,露出了微笑。
张丹枫在畅然神游天外,和自己的内心共同翱翔时,聂青宛也没闲着,她继续说道:“我当时身不由己,真的像听哦催眠一样,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可是人一动,就发现不对,身体的动静会带动大脑,总觉得哪里不对,这时候身体就僵硬而缓慢了起来。师父不耐烦了,他伸出手来要一把拉过我。”
张翕“啊”的一声,发出尖叫。
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听了投入了。
云蕾笑道:“看戏掉眼泪,替古人担心,说的可就是这种傻孩子。”
施无求道:“别这么说她,她很有同情心的,这是一个好孩子。”
施无求想到什么说什么,浑然不顾礼节。
聂青宛道:“无求哥哥,人家在管孩子呢!”她的言下之意是我们最好不要去管。
她说得没错,一家人有一家人的管法,外人是不便插手的。
施无求道:“我不是不知道,可是这样说人家小妹妹不好,她又没错,为什么要这样被说呢!”
云蕾倒是喜欢他的直言无忌,虽然他不讲究什么礼仪,可是一颗真心是无疑。
云蕾也没说话,只是在笑。
聂青宛也不理会施无求,继续说故事,跟施无求争执,词费滔滔,最后还不知所云,所以能省就省吧。
聂青宛道:“师父一伸手,一股劲风过来,我的头脑被风一吹,倒是清醒了不少,这时候马上要逃,他一伸手,我就一个转身,从他身边绕过,他抓了一个空。”
张翕忍不住鼓掌,小孩就是小孩,听到喜欢的情节,总是忍不住开心,也不管是否是现实,更不会管是不是当下的现实。
聂青宛笑了一笑,她很感激张翕的善良,张翕这样做,其实就是给她鼓励,给她支持,无形中就是告诉她,她是对的。
聂青宛道:“师父一怔,他没想到我会身法那么利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