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蕾听闻不禁吃了一惊,道:“难道说你们过去处罚的下山弟子都是因为发现了你们的师父和师姐的私情吗?”
施无求却嗤之以鼻,道:“难怪做不大呢!”
他说得倒也有道理,张丹枫道:“难道说下山只是一个因头?主要还是要灭口?”
聂青宛道:“我当时听得心惊胆战,怎么会有这种事?可是细细想来,确实下山的弟子很少有回来的,而且都说是他们背叛师门,不愿意回来,原来还有这种难以启齿的事情。”
张丹枫叹道:“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你们剑阁派的武功本来独树一帜,如果按部就班,广积善缘,时机一到,武林中也未免不会没有你们的地位,可是闹出了这种事情,这怎么传播呢?好说不好听。”
聂青宛道:“我可没有想到那么多,我只觉得害怕。”
张丹枫道:“这也难怪。”
张翕看了看父亲,又看了看聂青宛,眼珠滴溜溜打转,又沉下头去。
云蕾见状,笑道:“翕儿,你的小脑瓜里想些什么呀?”
说来也有意思,施无求他们一直帮着小张翕,总是说她好,云蕾自豪之余,对女儿的关注也多了一些,本来母女连心,只是她一直没有看到女儿的好,倒是亏得施无求和聂青宛的提醒。
张翕被母亲温柔款款地询问,她的神情也柔淡了很多,没有原先那么急性子,而是柔和中有淡定,显得处变不惊。
张丹枫瞧见了,心道:“看来还是需要对孩子耐心一点。”他对施无求和聂青宛倒是心存感激,不是他们,云蕾不会这样重视对爱女的态度。
张翕道:“我发现爹说的是站在他的立场上,青宛姐姐说的,也是站在自己的立场上。”
施无求道:“每个人都有立场,可是每个立场都不同是吧?”
张翕点了点头,施无求道:“你就像是看到了不同的风景,或者说,你看到了不同颜色的花是吧?”
张翕笑了,道:“喜欢你的形容,对呀,就像是看到了不同颜色的花,感觉到很新鲜。”
云蕾暗暗点头,却没有说话,她心中琢磨:“其实这都是显而易见的道理,只是翕儿还需要有人点拨。”她也明白了自己过去是太着急,有时候是会无形中把孩子当做是另一个自己,认为自己懂的,她也会懂,可是她有她的人生轨迹,有自己的成长规律,这是急不来的。
张翕道:“爹是从武学角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