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都是乡下人,不懂什么武功的,但可以一吓。”
她又愤愤不平道:“那种人,不吓白不吓!”
张丹枫微微一笑,心道:“她受了羞辱,自然觉得那些人死不足惜了。”
聂青宛道:“这么一吓,他们就乖了,嘴里还是咕咕囔囔的,只不过是一边走出去,一边嘀咕。师姐大怒道,你们还要不要舌头了!她这么一发脾气,他们马上不敢再说话,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飞也似的跑出去。”
张翕听得有趣,“哈”的一声笑出来。
云蕾用眼神制止,毕竟这样对人家不礼貌。
聂青宛道:“如果换了平时,我也会像小妹妹那样无忧无虑,开开心心地笑,可是那时候我就觉得心跳得很空。”
张丹枫重复了一遍:“心跳得很空?”他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聂青宛道:“虽然心在跳,还是跳得很激烈的,但是就觉得心头空空的,好像无边无际,没有着落一样。”
张丹枫明白了,那是连心跳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聂青宛道:“我茫然地看着师姐,师姐放下了剑,可是她流泪了,看到她的眼泪,我不知道哪里生出的勇气,对她说,师姐,我们连夜修船,明天一早就离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