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妇听了不禁捧腹大笑,聂青宛茫然道:“这又怎么了?”
施无求道:“对呀,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云蕾一边笑,一边道:“这种话你哪里能对你师姐说,她会伤心的。”
聂青宛道:“伤她心的又不是我,是师父。”
张丹枫道:“话是没错,可是这样的话少在倪姑娘面前说,她爱错了,已经很痛苦了,还不被周围人接受,这让她多孤独,这样她更会依恋那段爱情,会让她无法逃离的。”
聂青宛沉吟道:“这不就是我在渔村里遇到的情形吗?那时候我很可怜的,需要的还就是人们的同情,可是哪里会让自己那么脆弱呀,只有死撑着,表现出倔强和孤傲。”
张丹枫道:“那你师姐是不是也这样呢?”
聂青宛想了一想,道:“还真是,她的性子变得很古怪,情绪很不稳定,有时候说话说得好好的,她忽然不说话了,一个人坐在船头好像在冥想,都没把我当一回事。有时候还会对我发脾气,突如其来就是一言不合。”
云蕾道:“这恐怕也是你自己给招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