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好久都不愿意入睡,不断地对着烛火发呆。她说起来,我才想到,是有这么一天的,我都几觉睡醒了,可是师姐的蜡烛还是点着,有时候是被她笑醒的,可是过了一会儿,好像又有叹息,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云蕾道:“过来人都知道。”她看了看女儿张翕,道:“这是说不清楚的。”
聂青宛道:“那么我忍不住问师姐,后来怎么样呢?”
施无求道:“你还好意思问,我是根本不问的。”
聂青宛道:“你没心没肺!”
施无求道:“该怎么问好?是希望这段感情得到发展的好?还是得不到呢?”
这句话倒是问住了聂青宛,她可从来没有这样去想过。
施无求道:“看你师姐这样的神情,真希望她可以如愿,可是那是她师父,师徒名分怎么逾越?可要是长痛不如短痛,又觉得太残忍了,这么一段爱情是多么美丽,多么美好,为什么要逼人割舍呢?”
聂青宛眼中含泪,眼下她是明白了,道:“这是一个进退两难的问题。”
她缓了一缓,平复一下心情,道:“当时我还很不懂事,还要盯着师姐去问,太过于好奇。”
她又低下头,道:“而且我可以把师姐带出海,我觉得自己很了不得,有些事情可以不听师姐的。”
云蕾笑道:“长大也有长大的不好。”她是对着女儿张翕说的,张翕知道母亲在借题发挥,又在说自己,小脸涨得通红,一言不发。
张丹枫见状,不欲女儿多难受,笑道:“聂姑娘,那么后来呢?”
其实不用他转移话题,聂青宛也看出来了,她也喜欢张翕这个小姑娘,不愿意她多受为难。
聂青宛道:“现在当然知道,我很多事情还是一知半解,根本没有站在师姐的立场为她考虑。”
这一句话既是真实心声,又是为张翕解窘。
张翕暗暗感激,在故事中她倒是越来越聪明,而且越来越通人情了。
聂青宛道:“师姐继续说,在师母头七之后,其他人都散了,只有师父一个人在灵前呆呆地出神,师姐本想去休息,可见此情景,心有不忍,她留下来陪着师父。”
张丹枫道:“头七之后,也不能算是完全没有良心。”
云蕾道:“可他勾搭小姑娘,这又怎么说呢?”
张丹枫笑道:“我不说了,肯定说不过你的。”
云蕾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