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熠熠生辉。”
聂青宛道：“不错，就是这个意思。”她又道：“那时候都不知道师姐有多美，好像往常的她，只不过是脱水之鱼，她在应付，在敷衍，在苟延残喘。可是那一刻的她，如鱼得水，她是彻底地活了。美得那样光彩夺目，美得那样不容忽视，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张丹枫道：“都是这样过来的。”说着他不禁一笑，想起少年时，忍不住拉住了云蕾的手，云蕾也是还他一笑，被聂青宛的话唤醒了少年时的情形，那情景跃然在前，一切都是鲜活如初。
聂青宛道：“我看到她的样子，心里就在叹息，完了，师姐是彻底地没救了，她是真的爱上了师父，哪怕他伤害了她，要弄死她，她还是那样的爱着他。如果这就是爱情的话，那么爱情太可怕了。”
施无求道：“我却和你相反，我在想，看她的样子，一定是经历过美好的爱情，不管后来如何，那一开始一定是很美很美的吧。”
聂青宛道：“你还心生向往呢，我是恨不得去搅散他们，这样师姐就不会受到伤害了。”
施无求道：“有时候你是太没心没肺了。”
聂青宛道：“这又有什么不好？”
张丹枫道：“别怪她，不是这样，叫她怎么保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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