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飞一般,可是师姐的手稳定得很,就这么扣着,不一会儿只见师父额上黄豆大的汗珠沁出,他的衣袖也在颤抖。”
施无求道:“这下好了,可以没事了。”
聂青宛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忽然师姐叹了一口气,叫了一声陆郎。我吃了一惊,倒不是她的呼唤有多么缠绵,而是她脱口而出,好像和师父已经是夫妻了,再也不是师徒了,这一刻她的胆子大了起来。”
张丹枫道:“能及时释放自己的感情,也未必不是好事。”
聂青宛道:“但我就觉得别扭,她叫师父,我也觉得别扭,叫陆郎,更觉得毛骨悚然,我打从心眼里不认为她该那么叫。”
张丹枫道:“连你都那么想,恐怕事情又不得停歇了。”
施无求道:“这事儿怎么会完呢,不死不休,死了也未必会完。”
云蕾奇道:“这又是怎么说?”
施无求道:“肯定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了。别说是旁人,就连我自己听了,也是一会儿觉得倪紫梦是对的,一会儿觉得她应该放下,总之自己的情绪都会跟着这个故事而上下起伏,更何况人在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