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吗?”
云蕾道:“你好像没有资格替他来说吧。”
聂青宛本能的反讥道:“那么让他来做决定,他可以让人信服吗?”
云蕾语塞,不错,弑师是不祥,可是不去处理,祸害的可是两位姑娘,一旦他醒来,那么倪紫梦和聂青宛恐怕一个都逃不过,而且都会死得很难看。这时候还真是说不得,也怨不得谁了。
聂青宛道:“我掏出酥骨散塞在师父的口中,然后捏碎了他的琵琶骨。”
云蕾道:“你当真下得了手?”
聂青宛道:“又有什么下不了的?如果他的武功不废,我和师姐恐怕死无葬身之地。”
云蕾又一次默然,这件事错综复杂,说不清谁对谁错,聂青宛反抗是对的,可是她已经占了先手,还要如此,似乎说不过去,可是不这样也不行。
云蕾叹道:“看来坏事真的不能做。”
她喟道:“一旦开了头,不但没有回头路,而且还由不得自己。”
云蕾凝望着聂青宛道:“只怕到了这等时候,陆世就算是忏悔,也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