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承珠道:“施先生,你可以医治我师父?”
她分明露出喜色,聂青宛实在看不过去,道:“你这么开心干嘛?”
于承珠道:“难道不该关心师父吗?”她顿了一顿,道:“这件事我也有份参与的,只是不曾想到会那样的惨烈。”
说到惨烈二字,她不禁想到当年叶成林的伏波岛被毁,不禁黯然。
叶成林听到“惨烈”二字,也知道妻子在想什么,心中又惊又喜,暗道:“原来她还是关心我,心中是有我的。”
聂青宛不甘示弱,论到斗口,她可不输于谁,尤其是和施无求接触下来,自从她爱上了施无求之后,哪天不吵上几句,两人没有产生爱情时,倒是很少吵架的,聂青宛也不禁暗暗叹息,心道:“我总是在和无求哥哥吵架,是不是从内心觉得自己是很吃亏了,总需要有一个弥补的措施?”
她真觉得自从有了爱情之后,她变得特别需要宠溺,之前都不是这样的,偏偏施无求还喜欢跟她讲道理,这更让她恼火。
同时她的需求叫她怎么讲?难以开口,更有甚者,她是希望自己不要开口,然后对方就知道,这样才满足了她被宠溺的需求。
聂青宛心里虽然明白,可嘴里还是不依不饶,一有斗嘴的机会,她就要一展所长,别说施无求看了摇头呢,连她自己也觉得越来越世俗,越来越像怨妇了。
聂青宛道:“你可千万别学我师姐。”
施无求道:“宛妹,你胡说什么呀!”
她还真是心直口快,心里想到什么嘴里就直接说什么,聂青宛不理会施无求,道:“虽然说师姐被成全了,可不意味着师徒禁忌之恋就可以得到承认,越是名声远播,德高望重,就越难以承受这样的后果,那可是身败名裂。”
于承珠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真不知道是羞好,还是恼好。
聂青宛越说越来劲,道:“现在我懂得为什么剑阁派没有扬名立万了,不出名有不出名的好处,这样才可以得到成全。”
聂青宛居然凝视着于承珠,见她流产之后,虽然没有完全恢复,却怎么看怎么是个美人,那种风韵真是难描难画,心中不禁暗叹:“她可真美。”
聂青宛道:“而你就不同了。”
于承珠一挑眉,正要说话,却听叶成林道:“聂姑娘说得有理。”
聂青宛愕然,这话她是对着于承珠说的,可是叶成林在旁听着多有不变,她也是说得兴起,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