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蕾运剑之妙,真是难以形容,看似一柄剑在她手里,可是牵引扯动之间,每每都能影响到路春娘。
路春娘手上的金链时灵时不灵,看似甩出去时,是对着云蕾袭击,可是链子到了中途,也没见怎么和云蕾接触,却往往歪过一侧,路春娘待要继续加了一把力,有时是往前一步,再要发力,可冷不丁,金链回闪,仿佛毒蛇回头。
路春娘都是吓了一跳,本来要袭击的只是云蕾一人,可这么一来,竟然还要应付自己手上的金链。
明明是在自己手上的兵刃,听不听自己的使唤,却还是未知之数,还要走着瞧。
路春娘啼笑皆非,更有甚者,有一回她刚上前一步,然后手中使力,要把软在一边,仿佛垂头丧气的金链,让它重新振奋精神,可才踏上一步,这边罗波就冲过来,本来两人也不会撞在一起的。
但是不知怎么的,路春娘想要控制金链,她的人居然歪到一边,眼看就要和罗波撞在一起。
路春娘不禁恚恼,冲口而出:“你干嘛!”
罗波还莫名其妙,道:“你自己冲上来的呀!”
路春娘顿时没好气,也懒得理他,杏眼一翻,给了他一个白眼,那么闪过去也就没事了。
偏偏她半边身子居然不听使唤,她要闪过去,身子居然直别别地撞过去。
路春娘大惊,心道:“怎么回事?”
她的身上不痛不痒,什么感觉都没有,可就是不听使唤,就跟她手里的金链一样,明明都是她的,却都不听她的话。
掌握在手里的,可都失控了。
路春娘这一惊非同小可,心里都产生了恐惧。
差一点就要叫出“妖法”二字来。
其实她也知道哪里是妖法,那是云蕾的功力到了一定的境界,功力强的吸引着功力弱的,云蕾根本没想过要不要控制她,就只管自己使出剑法招式。
可是路春娘的功力一经交战,那是藏也藏不住,硬生生地吸附着,她自己的也是身不由主。
再这么打下去,云蕾是没什么的,路春娘却会越来越吃力,不是被拖死,就是被耗死。
很明显她就是跟着云蕾来的。
所以路春娘心中又惊又怒,于是加紧暗运内力,想要摆脱云蕾无形中的控制,可是她不运功还好些,一运功,本来还是缓步而行,这一下冲得更厉害了。
路春娘暗道:“不好。”情知是她的功力远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