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承珠沉吟道:“会不会是他呢?师父,是你吗?”
她一颗心乱糟糟的,又像是不知飘在了何处。
她也不知道眼下是盼着见到师父,还是怕见到师父。
假如当时的她更加独立一点,不跟着眼前看到的听到的,而是根据事理来进行分析,那么情形就不同了。
张丹枫好不容易才和云蕾成婚,他怎么会不珍惜她呢?
夫妻之间打情骂俏,彼此熟稔了,说话不那么讲究了,也是平常之事。
可又何必放在心上呢?
于承珠心道:“要说我是好人,弑杀师母原是误杀,恐怕如今连我自己也不会相信了。”
不错,她发现自己很工于心计,很会谋算。
如若不然,为什么这么在意张丹枫夫妇之间呢?
她早就想插进去了。
就这份用心,还有什么好隐瞒的?
至于她的失去,那都是借口。
尤其是练霓裳的到来,她付出了真情,也感受到了快乐,这时候自己的心再真实不过的显现出来了。
要想隐瞒,那是怎么也不会瞒得过她自己的。
于承珠苦笑了一声,心道:“自己做的事,总是要自己承担,何况,我被练儿依赖着,我要为她做一个好榜样,不能让她丢脸。”
想到这里,她笑着站起来,是呀,何必管它是是非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即可。
该来的,总是要来。
这么一想,于承珠的心也舒坦了,这时候她才想到,那人既然具备了上乘“飞花摘叶”的武功,可又出手那么毒辣,一招毙命,那是恨极了领头人劫夺练霓裳这等幼女的行为。
而且如果是张丹枫的话,他经历了丧女之痛,怎么会不痛恨拐走孩子的人呢?
这么一想,越发认为那人就是张丹枫。
而且,他什么都清楚,不出来相见也正常。
既然想清楚了,那么于承珠也就不纠结了,回头招呼道:“练儿,我们回去吧。”
练霓裳一听召唤,笑着蹦蹦跳跳地过来了。
于承珠恨不得马上将她抱起,这一刻不禁感到不知道还有没有来日,多和练女相处一会儿也是好的。
想到这里,又忍不住后悔,假如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那么和练女的相处时间岂不是多了很多,非常自由的。
只是再一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