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衣，不知道是哪个过客留下。
王飞虎单手挠头，一脸不好意思，他的另一只臂膀还打着石膏挂在脖子上，踩断他胳膊的，正是眼前的这位大哥。
“大哥您别嫌弃！我，光棍一个，混社会员不想娶老婆，免得祸害别人家姑娘，所以这个个人卫生啊就埋汰了点。”
他看着胡不凡还在犹豫，生怕把守护神给放跑了，连忙大手向后面一挥。
“傻站着干什么？赶紧进来收拾卫生，今天晚上大哥睡觉之前收拾不出来，我扒了你们的皮！”
后面立刻涌进二十多人，把客厅塞了个满满当当。
王飞虎单手叉腰，神气活现站在大厅中间安排。
几个人被分配去打扫垃圾，几个人被分配去擦洗玻璃和地板，还有的人被分配出去采购新的被褥床单、生活物资，另外有几个人不知道被他去派去做什么。
这么多人叮叮咣咣惊动了对门的邻居，大门打开一个老太婆探出头来。
“虎娃，你又在干什么呀？你要再像上次给我半夜蹦迪，我可要去物业告你！”
王飞虎矮着身子，堆着笑脸，连哄带骗。
“老奶奶，您就放心的睡吧，您不是一直嫌我家不卫生，一直有蟑螂到您家串门吗？看到没？从今天开始，爷们要做一个干净的爷们。”
老太太半信半疑回了家，最后还撇了一句。
“你要是有心，就趁早去找个工作，再找个媳妇儿，也让你下面的爹妈高兴高兴。”
应付完了老太太，胡不凡和王飞虎站在电梯走廊，开着窗户，两个人抽着烟来吞云吐雾。
王飞虎苦着脸向胡不凡诉苦。
“大哥，我手底下几十号兄弟指着我吃饭呢，今天你也看到了，抢地盘多么凶，要说钱我就是过路财神，真没多少。”
胡不凡冷冷盯着他：“你想想，肯定有办法。”
王飞虎急了：“大哥我们要是真有钱，我还至于住着三居室的房子吗？混社会也就混口饭吃，能挣钱的没几个。”
他唉声叹气说道：“我要是有你这么好的身手，就是去打几场地下拳也就有钱了，可惜我这身手你也看到了，上去就是送菜。”
胡不凡眉毛一挑：“打黑拳？”
王培虎小心翼翼的劝说：“大哥！那可不是普通人能上的地方，里面全都是好手，动不动就伤残死人，您趁早别动那心思。”
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