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躲,打又没法打,这可怎么是好?
众人慌了。
贺灵川大叫:“年都尉扛住了头目!”
他说的是事实啊,旁观者多得很。
经他这么一提醒,所有人呼啦啦又聚拢过来。
十余骑兵勒转马头,准备再一次冲锋,却发现入侵队伍重整去一处,这回却不是圆阵了,而是所有士兵都站到对方的头领身后去也。
站姿还有点乱糟糟的。
为首的大风军统领看看众人,再看看倒地不起的伤者,居然侧了侧头。
这个动作,很像人类在思考。
司徒翰低声道:“这厮还会想事儿?”
贺灵川也觉不妙,这统领原本就战力不俗,要是还能动动脑筋,这场进攻能被他玩出花活儿来!
果然怕什么来什么,大风军统领轻抖缰绳,黄骠马再度向众人冲刺。
不过途经池井时,统领手臂一压,枪尖蘸了一下水面。
这一回,年松玉又是勉力撞开了他的冲击,但已被撞得两臂生疼,左手虎口裂开。
谁知统领纵马冲过人群侧方,被荡开的枪尖一收一转,居然再度刺出!
快如蜻蜓点水。
站在最前方的沙匪,竟被一枪穿喉。
干脆利落、收发自如。
几点鲜血溅到沙匪同伴脸上时,黄骠马已冲出三丈开外,沙匪被挑在丈八枪上。他还没死,身体抖搐个不停。统领挑着他转了个身,鲜血一溜串儿淌下来,打湿了裤腿、滴到了沙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