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这些让有志有识之士去头痛吧,关他鸟事?
“没啦?”贺灵川有点失望。
“喔还有,他问贺郡守,你全家都被老昏帝杀了,为什么还要卖命给帝王家?”曾飞熊皱着眉头回想,“郡守大人还没答话,他又接着说,除非你另有所图!”
贺灵川挑了挑眉:“老爹怎么讲?”
“郡守大人就骂孙国师胡说八道,说他也没那么无私,这趟进盘龙城才是另有所图,不仅为了帮助大司马。”
“然后郡守大人还凑近孙孚平耳语,我都没听见,但是紧接着孙孚平就笑了,笑得脖子里滋滋冒血还停不下来。”
“他对郡守大人说,没用的,已经干了就不能反悔,否则要遭遇反噬、家破人亡。还说什么种豆得豆,有因就有果。”曾飞熊恨恨道,“我都不知道他笑什么那么开心,不过他笑一半就嗝屁了。”
“再后来,郡守大人把他身上的东西都搜了出来,赶回南城门找你去了。”
原来如此。
贺灵川也不再多问,跟他一起喝酒吃菜,直到自己都半醉了,才花钱找人送曾飞熊回去。
豪叔就在楼下大堂坐着,见他走出来就护送他回去贺府。
贺灵川走回自己住处途中,居然遇到了贺淳华。
夜已深了,郡守大人还穿着早晨出门时的衣裳,看起来也是刚刚回家,但精神很好,跟长子的东倒西歪恰成反比。
“真胡闹,成天也不干些正经事!”贺淳华捂着鼻子问,“你去哪了?”
贺灵川只是嘿嘿笑。
豪叔道:“大少爷和刘葆葆、曾飞熊去了相思楼,吃了七坛老酒。”
贺灵川突然插口:“老爹,你干过什么对不起我们的事?”
贺淳华皱眉:“胡说什么?”
“我是不是有失散在外的兄弟?不,最好来个妹妹!”
贺淳华板着脸,但不跟醉汉计较。他转头对豪叔道,“送他回去,睡觉前先灌他两杯醒酒汤,不然明天起床要头痛。”
“是。”
豪叔把贺灵川扶远,贺淳华看着两人背影,忽然长长叹了口气,腰板儿看起来都没那么硬了。
贺灵川还真有些醉意,吃完醒酒汤就趴床睡了,也没多想。
这一觉到次日午时,他才醒了过来。
一夜无梦,好睡得很。
贺灵川拍拍墙上的断刀,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