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总往这里跑了。老爹大概也察觉到她的关系网了得。
对于一个热衷权力的男人来说,这么好的资源怎么能错过?
丽清歌又道:“既然刀性有变,我会再和李伏波商量改进种剑之法。他说过,这把刀是贺公子亲手弄断的?”
贺灵川点头。
“怪了。此刀有灵,怎么会对弄断自己的人如此亲近?”
贺灵川回想盘龙幻境中的黑蛟,也就是钟胜光托刀给自己的场景,耸了耸肩:“纯属意外。再说我用它跟孙孚平、年松玉战斗过,或许它起了同仇敌忾之心?”
丽清歌一怔:“你跟孙孚平战斗过?”
“是啊。”贺灵川心里又是一动,“你看的战报里没提过?”
他以为自己父子二人挫败孙孚平、年松玉阴谋的全过程,会源源本本上奏王廷。
丽清歌笑了笑,答非所问:“不是我说泄气话,孙孚平神通广大,有覆雨翻云的本事,你能从他手中生还,很了不起。”
现在贺灵川明白老爹为什么喜欢找松阳侯说话了。她明明说你修为低弱,孙孚平一根手指就能摁死你,偏偏还能让你挺受用。
丽清歌将断刀还给贺灵川,神情有些不舍:“钟指挥使的遗物都与你有缘,贺公子果真是福将。”
少年一低头,见她十指纤纤,虽然不蓄指甲,但是浅染蔻丹,按在褪色的刀鞘上宛如初萌的桃枝。
古旧与新嫩,对比鲜明。
只可惜他的心思都在“孙孚平”三个字上:“松阳侯和孙孚平,有些渊源吧?”话才出口,他就想起老爹应该问过这个问题了。
丽清歌一双妙目在他身上打了个转,又去举杏酪喝了一口,才慢悠悠道:“贺公子不知道?我以为你在石桓就听说过了。贺大人与我会谈多次,对此只字不提。”
又是石桓,只有他自己孤陋寡闻是吧?贺灵川一摊手:“我在石桓城时,还以为松阳侯是男人。”
丽清歌一下就呛着了,连咳几声,杏仁茶都流到衣襟上,身后的侍女赶紧给她递手巾。
松阳侯缓了好一会儿,才叹口气道:“贺公子正直,小道消息都不屑打听。”
贺灵川苦笑:“爵爷直说我闭塞好了。”
他这几个月的心思都放在修行、放在盘龙梦境上了,身外事很少关注。
丽清歌摆了摆手:“我幼时随双亲外出,路遇强敌狙击。双亲被害,我与队伍走散,